“谢总请讲。”向天亮估计,谢娜要提的私事,肯定是她的父亲谢自横。
果然,谢娜说道:“关于我父亲谢自横。”
向天亮哦了一声,“请谢总继续说。”
“事情是这样的,我父亲正在市龙桥监狱服刑,他身患多种疾病,身体每况愈下,监狱方面建议我父亲办理保外就医手续,并且已得到市司法局的同意,可是,市政法委和市公安局不同意,当然,市政法委和市公安局也不是不同意,而是以研究研究为借口拖着不办。”
向天亮不动声色,“谢总,你父亲的事,我们滨海县管不了。”
谢娜继续说道:“我后来打听了一下,据说市政法委和市公安局接到举报,说我父亲还有一些犯罪行为没有交待,市政法委和市公安局正在秘密调查,所以,市政法委和市公安局以此为由,拒绝批准我父亲办理保外就医手续。”
向天亮心道,什么市政法委和市公安局正在秘密调查,就是我提供的原始材料,不用调查,也能将你父亲的有期徒刑再增加五年,想利用保外就医出来,门都没有。
“谢总,我很理解和同情你,但你父亲这件事,我实在爱莫能助。”
“可是。”谢娜又一次看着向天亮,“有人说,你能帮得上忙。”
“哦,谁说的?”向天亮问道。
“我父亲说的。”
“不会吧。”
谢娜道:“我父亲说,向县长与市公安局长周台安是忘年之交、知心朋友,只有你能说动周台安局长,而且我父亲还说,市政法委和市公安局正在秘密调查的举报材料,应该是你提供的,因为知道那几件事的人不多,而你向曰长是其中之一。”
向天亮心里一震,周台安和肖剑南是怎么搞的,秘密调查及其内容,怎么能让谢娜掌握呢?
“谢总,你不要误会,也请你放心,我不会做你所说的事情。”
在这个时候这种情况,只有咬紧牙关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