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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么说来,他就像个刚死了丈夫的娘们,正在守寡呢。”

“这个比喻很恰当。”

“如何能搞定他呢?”向天亮问道。

许贤峰又是摇头不已,“对卢海斌我实在没办法,我一个初中都没毕业的人,揣磨不了他那样的大知识分子,你还是自己想辙吧。”

向天亮嗯了一声,“那么,你再说说组织部长肖子剑吧。”

“他呀,你接触过吗?”

向天亮说道:“开会时见过几次,但工作上至今没有交集,好像,好像很客气的样子,但是,我觉得他城府往深,深藏不露。”

“你说对了。”许贤峰点头道。

“你对他了解多少?”

“一个怪人,一个纯粹的人。”

向天亮笑道:“这话有意思。”

“说他怪,是他这个人几乎没有朋友没有手下,就是一个孤家寡人,王再道当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的时候,虽然不与其他领导结盟,但他能把公安局搞成独立王国,手下有一帮亲信,为了自己,偶尔会与别人合作,但肖子剑不比王再道更有过之,他办事就按程序和规章走,不会帮张书记,也不会帮陈县长。”

“水泼不进针插不进?”

“基本上是这样,说句大白话吧,县常委全里,谁都不敢说自己的屁股是干净的,唯有肖子剑敢,我敢说他从没收过一分钱的礼,没喝过人家一口酒。”

向天亮叹道:“我的天,这世上还真有这样的人啊?”

许贤峰笑着说道:“可以这么说吧,你肚子里那些小动作,对他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