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中豪凝重地说道:“长话短说吧,这小子曾是一位首长的警卫,因为偷窃首长家的东西,被首长的保姆发现,这家伙打死了保姆,洗劫了首长家,从此亡命北方作案无数,警方多次围捕,都被他侥幸逃脱。”
向天亮问道:“他怎么又混到咱们南边来了呢?”
“一年前,他在津门作案,和你的学长赵铁铣对上了,赵铁铣牺牲,王君受伤逃脱,应该是北边警方追捕得太紧,他才跑到我们南边来的。”
向天亮道:“能跟着林子全,一定是有人牵线搭桥的吧?”
“对。”肖剑南说道,“我作了初步的调查,市第三建筑公司经理林子全的手下,有一个人曾是王君一个团的战友,王君之所以能潜伏清河,应该是王君的战友介绍的,这个人我们也查过了,他并不知情,应该没什么问题。”
向天亮又问道:“老余,你说他还整过容?”
余中豪点头道:“也不算真正的整容,这小子左脸颊上有一道伤疤,到了清河以后,有一次他跟着林子全去中阳市出差,在那里做了个手术,从屁股上移植了一块皮到脸上,就这么着,他算是整过容了。”
“呵呵,屁股皮贴脸上,他妈的还是人吗?”向天亮乐道。
余中豪问道:“你知道我们是怎么发现他的吗?”
“怎么发现的?”
“让老肖告诉你,是他手下的人发现的。”
肖剑南说道:“说来真是巧了,我手下有个老警察,五十多岁了,外号老蔫,此人最大的特点,就是不像警察,以前是干反扒的,年纪大了以后,他就干了内勤。”
“半年前,老蔫得了个孙子,老伴就让他天天去菜市场负责买菜,没想到,老蔫在菜场发现了王君的下落。”
“王君呢,投靠林子全以后,很受林子全的重用,几乎是形影不离,每天还让他去菜市场买菜。”
“王君有个习惯,就是枪不离身,身上总带着两把枪,一把枪在腰间,是关着保险的,一把枪在左裤袋里,是开着保险的。”
“那天在菜市场的鱼摊上,老蔫和王君擦肩而过,就是衣服擦着衣服,连身体都没碰上,老蔫就发现王君身上带着枪,就这样,老蔫盯上王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