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相信,听别人说,计划财务处的美人们,不过是喜欢捉弄男人而已,从不玩真刀真枪。”
“可我们都为你而破例了。”
“那我荣幸之至,谢谢杨姐和陈姐的垂青了。”
杨碧巧又道:“但是,我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为了老刘的仕途吧?”向天亮笑问道。
“没错,他实在太官迷了,不怕你笑话,上次老刘想与姚金星争一争城建规划编审处处长一职,花了不少钱,但还是败了,我想劝他算了,但又觉得他说得对,人生难得几回搏,都四十五岁了,再不搏一下,就连搏的机会都没有了。”
向天亮点了点头,“杨姐,刚才你是怎么知道我掉换了两瓶酒的?”
“咯咯……说明你的情报工作还不到家吧。”
“怎么了?”
杨碧巧笑道:“我家祖上五代都是变戏法的,虽然是只传男不传女,但我偷着学,手法也不输我的三个兄弟,你刚才的手势够快的,我其实没到门口,没有看到你的动作,但你坐回去时,右手尚未恢复正常,所以我当时就感觉到,你互换了酒瓶的位置,但不知道换了谁的,幸亏我在三个瓶上都做了记号,一看老刘的没动过,我才放心了。”
“呵呵,我今天算是关公门前耍了回大刀了。”向天亮叹道。
“放心吧,不管任何情况,杨姐不会害你的,你原来那瓶酒里,我根本就没放药。”说着,杨碧巧的手,又放到了向天亮的膝盖上。
“谢谢杨姐。”向天亮问道,“对了,杨姐,老刘他不会突然醒来吧?”
“不会,我放的安眠药剂量,能让他睡得明天早上。”
向天亮心道,可怜的刘青同,被老婆给“出卖”了,自己在病树前头万木春,老婆却和别人沉舟侧畔千帆过了。
“杨姐,说正事吧,这次人事调整,对老刘是一次绝佳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