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不远处的贺祈年不满地皱起眉头,他听说沈晴砚伤了脸不能来,正为这事烦躁,又瞅见赵元徽这个招人嫌的家伙在。冷哼一声,甩扇离开。
来到院子出口的赵元徽紧紧地盯着马车,一眼不错地看着从车上下来的人。
看到最后,也不见记忆里那一抹清隽的身影,忍不住拦人询问是不是沈家。
“是沈家,喏,那个打扮娇媚的,就是沈家大小姐,身段撩人啊……”色眯眯地富家公子毫不顾忌地讨论,赵元徽嫌恶挑眉,转身回到位子上。
不久,打听消息的小厮急匆匆回来,“少爷,奴才刚刚向沈家马夫打探,今日来的只有沈家的大小姐,二小姐的脸反复溃烂,听说……听说毁容了。”
赵元徽脸色一凛,手重重拍向桌子,仿佛不知道痛:“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急火攻心,赵元徽话没说完,脸色煞白,巍巍坐回位置上。
小厮赶紧上前扇风喂水,“少爷,老夫人要是知道你这么不顾及自己的身体,会生气的!”
赵元徽挥开小厮,声音阴沉:“你这几日都派人在沈府周围盯着,有什么消息就来汇报。老夫人要是问起来也不准走漏风声。”
小厮的心头直打鼓,老夫人对少爷是最关心不过的,恐怕要难交差。
但少爷最近喜怒不定,不似从前好揣测心意,也只好硬着头皮答应。
赵元徽端起桌上的茶杯,眸光复杂。
自几日前重生以来,他就决心一定要守护好沈晴砚,终究是回来晚了,她的脸已经伤了!
本想来见她一面,现在人没见到,还得知她受毁容在家,不肯出门。
赵元徽神情愈发凝重,这让旁边啰嗦的小厮住了嘴。
少爷他跟之前不一样了。
沈索香从踏进长公主府开始,就一副睥睨众人的样子。她见一路走过吸引了不少达贵的目光,得意地很。
“这是哪家的贵女,头上的发冠似乎是宫中样式,之前没见过?”
“我瞧见她好像是从忠勇大将军府的马车上下来,莫非是沈将军的嫡女?”
“哪呀!我听说沈家嫡小姐前阵子摔伤了脸,留了好大的疤痕,已然是毁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