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佐云说:“我这个月除了吃兵粮丸,基本上和茹毛饮血的野人差不多了。”
听到佐云轻描淡写的回答,鸣人或许没有什么感觉,但是自来也,纲手,还有静音都是心中沉重。
自来也问:“村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佐云看了一眼鸣人而后开口道:“没有什么,就是一个老杂毛趁着三代刚刚牺牲的档口瞎折腾而已……”
听着佐云慢慢的娓娓道来。
自来也和纲手的面色都是阴沉了起来。
虽然佐云没有说是什么人,但是他们两个人却是清楚,团藏在这里做的事。
佐云看着两个人说:“我不是傻子,我就想知道,我的身上究竟有什么秘密,居然可以让那个老杂毛这么惦记我。”
自来也叹了口气,纲手喝了口酒说:“这件事恐怕要从你的父亲说起了。”
“我父亲?”佐云面色露出了渴求的神色。
纲手开口道:“对于你父亲的事,我们知道的也不是多么清楚,只是最近一段日子,有一些关于你父亲的记忆零散的出现了,由此可以推测出,应该出现了什么变故,让原本尘封状态的记忆重新出现。
至于是什么,还不是很清楚。所以对于你父亲的事,我们也实在不是知道的太多。”
对于这个回答,佐云表示有些失落和无奈。
自来也说:“当年我也不在村子,所以知道的事不多,但是通过现在的种种迹象可以知道,那就是关于你父亲的记忆,知道的人应该正在逐渐的恢复。所以你也不用着急,再不久的将来,估计就会真相大白了。”
佐云点了点头,到了目前为止,他也对自己的那个神秘的父亲越加的好奇了。
居然可以同时让这么多的人忘记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