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啥都没干呢还,就是没好意思让伤重的老前辈亲自带路,找来小辈跑跑腿,然后看了眼他的耳朵罢了。怎么被他说得,仿佛她干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纵然是子虚乌有的事儿,可这波他预判她的预判,鹿见溪多多少少可以窥见,山竹他里头当真是不知道长了多少个心眼, 恐怕都要成精了。
“别东拉西扯地耍情绪来模糊焦点。这事儿没得商量,没经过我允许,不许这么监视着我。”身为现代人,总该有保护隐私的念头。
温竹不情不愿,但也知道不该如此,至少继续这么干鹿见溪肯定会生气:“那若是姐姐去皇城,遇见危险了怎么办?”
“我在师尊跟前,能有什么危险?现下皇族上下最不敢动的人就是他了吧。”
鹿见溪态度坚决,“况且你不是说可以感知到我的情绪波动?”
“嗯。”
她拒绝的措辞尽量强硬,
可想到他有可能沮丧失落的反应,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心软了,松口道:“若是你感知到我的情绪波动,又听见我唤你的名字,就……可以,看一会儿。”
温竹隔了好一会才回来一个笑眯眯的小人。
“姐姐。”
鹿见溪:“?”
温竹:“现在就叫我一声好不好?”
鹿见溪:“……”
“别装了你,”她突然不自在起来,像是陡然意识到他无处不在的视线,紧紧地落在自己身上,走路都快同手同脚,“你明明可以看见。”
“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