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也不去看台上曼舞的貌美姑娘们了,望向这头,窃窃私语。

“你这个扮相,说真巧,我可不信。”

花如期还是笑,“姑娘何必要拆穿我。”

鹿见溪被他笑得浑身不自在,顾忌旁人,压低了嗓音:“你这是想干什么?”

“没想做什么,”他轻轻扬手,侍者端了不少珍馐上桌,又布了酒,“鹿姑娘为我解除了心头大患,我感激不尽,客舟之上遇见了,看你神思忧虑,便想让你开心开心。”

试探地看她一眼,“看来我做得不对?”

鹿见溪低头看着酒 杯一会,“你不必这么拐弯抹角地试探我。”

她本该极度厌恶花如期,可了解温竹的真相之后,便明白他也是个被摆了一道的可怜蛋罢了。自己险些被温竹弄死不说,亲娘还栽在了他的手里,甚至至今都不知缘由。

这话鹿见溪自然不会对着花如期承认,她再怎么生温竹的气,到底还是偏袒他的。

只是此刻对花如期有了一丝愧疚,并没有向从前一样看他如过街老鼠。

同他碰了下杯,直言道,“温竹不是你的替身,你更不可能替他,就不是那么回事……”

花如期看着她将酒水吞咽下去,慢悠悠,“那你为何说移情就移情了?”

鹿见溪无语,“难道你以为我就看脸?”

“你难道不喜欢这张脸?”

鹿见溪窒了一下。

花如期凑近来,“分明我方才走近的时候,你看着我,眼里有惊艳和欢喜。”

鹿见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