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不该,双手却像是迫切汲取生命之源的藤蔓,死死地缠紧了眼前人。生生将僵若木鸡的鹿见溪拉下来,按在自己的怀中。
又强硬地拉过她的手,圈抱住自己的腰,自欺欺人地要求:“姐姐,抱着我……”
鹿见溪:“……”
她毫无反应, 手被迫圈住他的腰身,放不稳,又自动垂落下来。
温竹感到了灭顶的绝望。
就在一刻钟前,他还在幻想着也许姐姐的态度终于有了一丝松动。因为那一点蛛丝马迹的征兆而窃喜不已,几乎无法遮掩住自己的情绪。
多不自量力。
温竹不再做徒劳无功地试探,翻身将她按在了柔软的云被之上。
紧密的肢体接触,感触之美好,激得他心神猛然震荡。
呼吸渐次不稳地急促起来,压抑的欲望破笼而出,迫切的渴望能将人逼死。
他吻上她的脖颈,一点点地辗转厮磨,温柔珍重又凶狠急切。
这一刻虚幻而极致的亲昵之中,他忽然疯狂地想,
若他就这么死了,死在她怀里,是否就能不被她推给外人,就能被她永远的铭记?
修长的手指没入她的发丝,温竹扶住她的后脑,迫使她仰起头。低头缠绵地吻过她的脸颊,鼻尖,下巴,视线最终停留在她的唇上。
鹿见溪的呼吸也乱了,红润的唇微张着,轻轻喘息。
只是眸底是迷茫的,没有回应给他的欲望。
温竹心中一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