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见溪松了口气,“啊对,是这样的……”
“我没有别的意思啊,你现下年纪还小,还能在我身边留几年。就是你也知道,咱们这一世和上一世不同,没挂在一个户口下。走出玉泉谷,我说咱们是姐弟,那谁也不信。花镜就是为这个才伤的你……”
温竹脸色笑容倏然淡了,“姐姐什么意思?”
做当代长辈,催婚是最要命的话题,一个弄不好就得炸。
鹿见溪讪讪,“你也别急眼呀,我们这不是商量嘛,我不是想催你婚。我就问问,你有没有那个意向,对咱们闲意山的小师妹啊,师……”
“没有。”温竹截断了她的话。
面目还是平静的,只是没带笑了。
乖巧的小山竹,生起气来也是安静的。
没有痕迹,却迫得她有了退缩的意思,被那一双漆黑盯得住了嘴。
“行,好我知道了。”鹿见溪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竟然有些发怯,“我不问了,你别生气。”
可惜这么一句没哄好他,
屋内安静着,一点声音也没有。
温竹垂着眸,默不作声。
像是陡然生了一场大病,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地褪去,呼吸慢慢起伏重了。
鹿见溪开始慌了,“我,你,我真的只是问问,结果全看你的意思的……”
温竹忽地抬眸,轻轻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