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见溪脸色猛变,勉强定住了身体,呆住不敢动了。

她今日精神力透支后一点休息时间没有,就被叫去泰岳峰,还被花镜气得大动了一番肝火。

精神状态极差,导致眩晕症又犯了。

忍了半晌才从那晕眩的状态之中回过神来。

等眼前复明,她人已经倒在了温竹的怀里。

温竹一手揉着她的额心,无不担忧:“姐 姐又觉着晕吗?若是净化天赋的后遗症这么大,往后还是少用吧。”

他抱她抱得自然,从背后裹着她,牢牢支撑着。

近到一定距离,她甚至听到了他有力的心跳声,感觉到透过衣衫的他的体温。

“不是净化的后遗症,我就是被花镜给气得。”

鹿见溪还有些恍惚,耳边嗡嗡的。

不知怎的,就又想起了白日在远方殿内,花镜握住温竹手的那一瞬间。

她怎么想,

怎么想都介怀,忘不了那个画面。

原本以为自己是后悔犯了蠢,竟然真的容温竹这个小羔羊被花镜欺骗,但在脑海的那幅画中,她的视线总无法挪开地钉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明知是没有意义的交握。

可她就是介意。

没留神冲口而出,“以后不许让她再碰你,谁也不许,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