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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雪跳到白季的肩头,语气冷厉而轻慢:“咱是看在过去交情,给你薄面方容你进我泰岳峰,见你一面。你若不是真心诚意地来办事,而是拿些莫须有的事来找茬,耍心机手段,最好趁早滚蛋!”

花镜被喝得脸色猛变,

立候在一边的花如期赶忙上前调和,恭敬谦和道,“还望白季尊神、铃雪大人、鹿姑娘海涵。我母亲性子暴烈,却不是个坏心的人,只是想要替白季尊神揪出不怀好意、蛰伏身份的人罢了。”

铃雪凉凉看着他:“呵,这话怎么说的?”

“白季尊神还记得一个半月之前,我与贵门临掌门、鹿姑娘合作,取得四株西龄果之事?当时我重伤垂死,被母亲带走方捡回一条性命。若非当时我强行以咒法控制蛛王,致使它刺偏了半分,便要被定性为意外,含冤毙命当场了。”

鹿见溪冷哼,想果然和温竹说的一样,他们母子两个,屎盆子一个比一个扣得顺手:“可笑,你想说是有人故意害你不成?除了你没人可以控制蛛王,我们疯了才会冒险这么做。”

“如果有人修为在我之上,杀了我,依旧可以平息纷乱呢?”

鹿见溪听到这连表情都懒得给了,简直离谱,就想看他们到底想作什么妖。

花如期冲着白季一深深拱手,“母亲大人方才性急出手试探,确实为下策,温竹公子想来早也猜到了这一点,才会一点破绽都没露。”

铃雪听不下去了,“人家若是反应出岔子了,你再钉死他也无妨。人家本无还手之力,来不及反应,你非说他是早有准备所以装出一派天衣无缝的模样。横竖都是你们的道理,旁人怎么都成错了?你家霸道得要上天了啊。”

“ 我若要栽赃他,也不会用这样轻易就会不攻自破的理由,平白惹人发笑。”花如期始终不卑不亢,“当时我与温竹有短暂的交手,他的实力绝对在我之上。他或许是有什么隐匿敛息的特殊法子,才会藏得这样好。是真是假,白季尊神探过他的灵窍,一试便知!”

他胸有成竹,不是要花镜去试,而是让白季去试,摆明了是要避嫌,并笃定测试结果的。

鹿见溪深深皱眉,不知他们这次玩的是什么花样,当即便拒绝道,“你说测就测?你们险些害人性命,还打上门来欺辱人。我们偏得听你的话,规规矩矩按你所说的测试是不是?你莫不是当时被蛛王的毒气攻了心,神志不清,记错了吧!”

“若测试结果并不是如我所说。”花如期微笑着,掏出一颗七级妖核,正是击杀血骷髅蛛王得到的那枚,“我甘愿奉上这枚妖核,给你们赔罪。”

他言及至此,没说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