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渐渐镌刻在灵魂深处，成为习以为常的本能与常识，不会想着去质疑和反对。”

燕赵歌咂摸一下嘴唇：“不过，越近大道越为真，照理说，修为高到一定层次，还是会有察觉的吧？只是你现在这个境界，看来还感受不到。”

“那么，要多高的境界，才能意识到问题呢？”

燕赵歌上下打量尚均，尚均脸色铁青：“邪魔外道，纵使一时猖獗，百千年后，且看你如何。”

他脚下错步，连踏十二下，虚空中绽开涟漪，仿佛腾云驾雾，整个人向后飞退。

云渺星宗的地支覆雨手，名为“手”，实则掌法、身法兼备。

十二步连踏，几乎有挪移虚空之能。

尚均却是不敢继续同燕赵歌较量下去，要抽身逃走。

就在远方，他仙庭有武圣十重，人间至尊境界的强者。

只要他能逃过去，立即就安全了。

但燕赵歌如何会让他逃走？

左手捏了一个剑诀，右手光阴剑印斜指。

燕赵歌整个人与剑光合一，仿佛化身一条时光长河，飞速向尚均追去。

时光奔腾不息，燕赵歌身周虚空时间流速仿佛骤然加快。

他的速度看上去仿佛也猛然快了一截，对于尚均来说需要几息时间才能挪移的距离，燕赵歌一息之间就骤然赶上。

尚均被逼急了眼，转身一掌劈向燕赵歌。

燕赵歌剑光散去，避过尚均的掌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