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次与云美人相会,他都会耍赖一般保住他的软软的云美人不放,那软软的香香的身子,每每让他蠢蠢欲动,兽性大发。血刃在性事上从不会亏待自己,从前因为没有人能站住他的心他的感情,所以放任自己尽情享受,身边美人不断,现在对着自己喜爱之极的美人儿,那欲动的念头一旦燃起,怎么能压的下去?
“云,云,给血刃好不好?血刃忍得好辛苦,云又这么诱人。”血刃拥住他的云美人吮吸着他精致的小耳垂在他耳边低喃,若非顾忌云美人的纯真无垢,以他的个性早就将眼前美人儿剥光尽情驰骋起来,可是,面对这样的可人儿,他舍不得,即使下身肿胀发痛。
“血刃……”云被亲得浑身发软,被亲得整个人迷迷糊糊,“血刃你怎么了,唔……别吸……好奇怪……”
那不知克制的呻吟更是让血刃血脉贲张,他将云的娇柔柔美的脸对着自己,啄啄那甜美的唇瓣,“血刃最喜爱云,最爱云……”
血刃那双一向对自己温柔微笑的眼睛,此时却如同噬人的猛兽一般,象似要将自己吃了一般,令云心中一惊,却没有紧张,他知道血刃对自己好,不会那样对待自己的,“血刃,你怎么了?你好烫,是生病了吗?”云摸摸血刃的脸颊,“心也跳得好快,血刃,我的身体也发软发烫,是不是我也生病了?这种感觉好奇怪。”
“是啊,血刃生病了,只有云能医治,怎么办?云都不让血刃继续下去,血刃好难受呢。”血刃循循善诱,知道云美人最心软了,往往有什么事自己一现出弱势,云美人会立即同意的。
只是,他这次的如意算盘同以往一样打错了,在某些关键之处,云可是会坚守原则从不退让的。
“呀——”云惊呼一声连忙退出血刃的怀抱,“不,不行的,不可以的。”
血刃顿时黑线,看着自己空着的怀抱和一脸紧张之色的云美人,他一直以为云美人是害羞,只得再加以诱导,“云,云啊,别紧张,你不是和血刃一样生病了吗?这种病只有和血刃一起欢爱才能救治,那样血刃和云一样会更快乐地,云不想要吗?血刃怎会伤害云呢?”
云小脸“腾”的红了,“欢爱”,他已知道,就是和“妖精打架”一个意思,可是……可是,清说那不好的,让自己不要学,既然不好,那自己和血刃怎能做那种事情?
“不,我不可以,血刃……也不可以……妖精打架,”云结巴着试图解释,“血刃,我先回去了,清说要给小旭和灵儿办亲事让他们成亲,我要回去帮忙,血刃,我下次再来找你,我走了。”
云说完就丢下尚一肚子欲火的血刃就跑了,血刃低下头看看自己的不到满足的兄弟,长叹一声,什么时候才能把云美人吃进肚子里啊?
“不对啊,”坐在原地还未离开的血刃徒然自语,“云美人初识情爱,不应该会对情欲害羞啊,否则云也不会主动亲自己,还知道回稳自己,就像是学习到新事物一般求知欲很强,云的第一次亲热就是和自己,不应该了解欢爱啊,不了解的话云怎会躲避?”
突然,血刃脑中灵光一现,对,他听到云最后说了四个字,“妖精打架”,那是什么意思?对了,记得初识云美人时,澄清身份后在混乱区域时,云开始并没对自己表现出不喜,只是后来碰到了某个场面,云美人大叫了一声“妖精打架”就跑了,经常对自己藤条侍候。
“妖精打架”?难道云是将妖精打架等同于欢爱?那就是说云早知道欢爱一事?只是为何将欢爱叫做妖精打架?为什么还说不可以?连我也不可以,云的目光似乎是在劝自己,为自己着想啊。
“啊——,难道又是巴肯利姆那个老家伙教了我的云美人什么东西?向云灌输了对于欢爱的错误认知?巴老爷子,你等着,我血刃忙完我血魔宫的事,会立即去找你讨个说法,这可是关系到我血刃一辈子的幸福,怎可让你给破坏掉,巴老爷子,我要找你决斗!”
血刃想到这个可能性,朝天怒吼发泄了一通,越想越是认定了这件事,因为云美人许多对人类社会的认知,都使传自巴肯利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