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高桥早纪……她现在怎么样了呢?
应该已经和小兰他们回家了吧,也不知道现在回去堵不堵车。
哦,他的车也报废了,警视厅应该要赔一辆新的吧……
心里不断胡思乱想,分散注意力后伤口似乎没有那么痛了。安室透知道现在最应该做的是回家处理伤口,但身体痛的要命,每个器官都在宣告罢工,他只想在这里休息一会。
他将右手从左臂伤口处移开,觉得手心黏糊糊的,想甩手。
甩了的话早上的环卫工人就能看见周边一圈一圈的血点子了。
就在此时,他的手掌被人轻轻的握住。
“谁!”安室透猛地睁开眼,眼神凌冽,接着动作肉眼可见的一僵,怔在了原地。
“……你,你怎么在这?”
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女人坐在长椅的另一端,垂低了眉眼看不清神色,他的手正置于女人的膝盖,被她用手帕轻轻拭去上面的斑驳。
不断传来的瘙痒感让他不自在的动弹下,想抽回手时便听到她坚定且不容拒绝的声音:“别动。”
高桥早纪为他擦干净右手的痕迹,依旧没有抬头,声音低哑:“你一会儿怎么回去。”
安室透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沉陷在巨大的慌乱中,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心里把某位小侦探暗骂了百十遍,超负荷运行的大脑宕机了一刻,突然记起忘记了让风见来接他。
“……”
“我朋友一会会来接我。”他哈哈两声,终于从她手里抽回自己的手,大脑在这一刻运作,“嗯……你别担心。”
他说:“这只是看起来严重,实际上还好的,你呢?怎么一个人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