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务之急是得了重感冒的钵钵鸡,她拉着薛谨的手一直把他拉到床边,让他把手伸进被窝里捂好,这才去拿草莓牛奶喝。
一口气很快喝完,沈凌舔舔嘴唇,舔掉了多余的奶渍。
喝完后她扭头想对薛谨说什么,却瞥见他柔和的表情。
微微含着笑的,似乎是在看什么好事情发生,但是这种笑意又不是干干净净的笑意,无端有些诡异。
看多了电视剧的沈凌脑子一抽,脱口而出:“大郎,喝药啦?”
薛先生:“……”
“咳,咳咳,谢谢金莲?”
薛先生:“……”
沉默片刻后,他屈起手指,给了这只猫一个结结实实的脑瓜崩。
“不要把自己的性别倒过来代入武大郎,凌凌。”
也不要把我代入潘金莲。
沈凌心虚地捂住被弹的额头:“可是你每天晚上端牛奶给我喝感觉好像潘金莲给武大郎下毒哦。”
薛先生反问:“那你知道潘金莲为什么要给武大郎下毒吗?”
“为什么?”
“因为她喜欢西门庆,嫌弃武大郎没情调。”
沈凌“哦”了一声,特别坦荡地盯着他说:“放心吧,阿谨,虽然你也特别没情调,但我是不会去喜欢西门庆的。”
薛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