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颇为镇定地面对朋友的目光, “我老婆很热情地邀请你边吃边谈公事。”
钟海林:“……”
似乎是注意到了他投到自己手背牙印上的目光,薛先生颇为镇定的神情里流露出一丝属于怨灵的阴气:“不会是用这种热情迎接你,放心。”
钟海林:“……”
我朋友好像有病jg
他咳嗽一声, 虽然非常微妙但还是决定不触这货霉头,试图拉开距离,礼貌夸奖道:“我就是看看, 感叹一下你老婆牙口真好……”
薛先生:“这是我老婆咬的牙印,你不会有,死心吧。”
钟海林:“……”
我朋友真的有病jg
他默默闭嘴,停止了对朋友这种“似乎惨遭蹂|躏却还对蹂|躏沾沾自喜护若珍宝”的病情的惊悚,从此更换了约好的地点,每次谈公事都是主动找去薛谨家吃饭,并保证要在某只猫的眼皮子下。
其实对方身为教团本届祭司听听也没什么,之前薛谨缺席时钟海林也和沈凌混了个普通好友的关系,大概了解一些这姑娘的性格。
钟海林心细,知道她此举不是控制欲强要搞什么监视,单纯是不喜欢薛谨离开太久,有点缺乏安全感。
……其实他也心虚啊,人家夫妻久别重逢本应,结果自己天天和薛谨泡在一起工作,怎么看都是没眼色的电灯泡……
很多时候他们公事才刚刚开始讨论沈凌就没兴趣了,打个哈欠说回房间睡觉,几小时后揉着眼睛跑出来给他们倒茶,倒完茶了就回到沙发上蜷着,脑袋一点一点。
钟海林拿着文件离开时会看见薛谨走过去替她盖毛毯,用毛毯把那只姑娘裹住后再展开手臂把她抱起来,一路抱回卧室。
他用的是抱小婴儿的姿态,手护在她的背上,另一只手臂穿过她的膝弯让她稳稳坐好,而沈凌的脑袋可以正好搁在他的肩膀上,看样子就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