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一间了。
“我订了两张连票。”
监事会主席沉声道:“37j与37k,另一个座位的情况呢?”
“呃……”电话那端的仆人明显搞不清状况,“祭司大人看上去并没有有意识地使用第二个座位的便利……37j是空座……从头到尾都是。验票数据里时没有37j座位机票,出站时同样没有,两边出入站口的录像也……”
“好的,我知道了。”
如果真的是那位,留下痕迹才有古怪。
……但为什么要这么谨慎?为什么会警惕到在妻子订立的机票上做手脚?为什么——那位是知道她们所要面对的东西吗,还是对廷议会有所——
黎敬雪满腹疑虑,忧心忡忡,正要拿起房卡刷开房间,又顿了顿。
片刻后,她收起房卡,轻轻敲了门。
“客房服务。”
黎敬雪这么说,听见自己声音在抖。
现在是上午十点钟,是祭司绝对清醒的时间,只要祭司现在是清醒的,那位就一定不会悄然离开……
“我没有叫客房服务。”
门被打开,戴着厚厚圆眼镜的男人态度平淡,“我想你走错了。”
——而这是数百年来,他们第一次见面。
黎敬雪嘶哑地说:“你好。是这样的,我是沈凌工作上的同事,想找她见面说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