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搭腔的“嗯”变成了一句有气无力的“哦”。
沈凌暂时停止了单方面吵(撒)架(娇),越过他去前台办理入住手续。
薛谨从宝石吊灯看到古典钢琴,默默计算这家酒店一晚上的平均房价能飙到多少美金。
算到一半时他选择放弃,因为“要不就这样放弃工作让妻子一辈子包养我吧,软饭真好吃阿巴阿巴”的想法太具有诱惑力(。)
唉,其实倒也不是住不起,主要是金钱消费观不同,他就觉得花冤枉钱没必要……他之前的存款是在哪个海沟里来着?马里亚纳吗?
思虑间沈凌又走回了身边。她冲他摆摆手上的房卡。
“走吧?先把行李放下?然后我带阿谨你去吃牛排好不好?这附近有家很不错的牛排馆……”
沉郁回忆存款降落地点的薛先生“哦”了一下,继续拉过行李箱正要跟上,却注意到她另一只手上捏的牛皮纸纸袋。
“那是什么,凌凌?”
“这个?”
沈凌晃了晃,回头笑嘻嘻道:“之前拜托我以前同事给我寄的照片啦,阿谨,是些风景照。”
“她说她原本几星期前就寄到我家里了,可是好像被快递公司中途弄丢了,所以我拜托她传真到酒店前台。”
闻言,丈夫只是神色很平淡地点头。
“是吗,那要把它收好,凌凌,不要再次弄丢了。”
【傍晚】
a国和c国日夜颠倒,他们抵达时是a国的下午两点,相当于c国的凌晨两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