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知道。”
沈凌不是个会被其余人的举动动摇,从而染上坏习惯的姑娘。
就算她曾经一无所知, 也在薛谨的教导下,好歹明白“烟、酒、毒”这些“坏习惯”——不,说到底她的概念里根本没什么好与坏, 只有“阿谨绝对不允许”和“阿谨会默许”的吧。
这和自制力无关,薛谨知道她在某方面有种近似于钻牛角尖的执拗劲,这和孩子不管不顾的任性有些相通之处——但沈凌足够强大,也足够幸运,她那不管不顾的“任性”总能达到目的。
所以,薛谨回来之前真的从未想过她会染上烟瘾。
他猜,她开始吸烟只有一种可能,就是笨拙地试图用烟雾的味道去掩盖什么东西。
……猫鼻子总是很灵。唉。
他没想过她能嗅出血味。
他心里的沈凌应当远离任何血腥。
至于竖中指,嗯,薛谨毫不怀疑她只是看到艾伦看球赛时发疯的那个样子觉得很酷……这位大祭司曾在闲聊里向自己炫耀的流浪事迹中,各种“垃圾桶约架”与抱着流浪狗的头狂啃乱挠的战绩可比竖中指粗鲁多了,薛先生权当睁只眼闭只眼。
沈凌从来就不是个小淑女。
如果那姑娘想装淑女,第一次见面时就不应该扑过来抱着他的手指啃。
可是现在她自己却混淆了。
因为他太久的缺席,因为他不负责任的……
“你真的有必要买这么多裙子吗?”
萨尔伽微妙的口气打断了薛谨的思索:“你知道……呃……沈凌现在……”
现在都穿的是你的衣服,基本没见她穿那些轻飘飘的连衣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