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妈妈再次关注到了奇怪的地方:“可是凌凌,离了婚就不能接吻。”
沈凌:“……”
“离婚之后我再吻你的话,可以算猥亵妇女罪,会被关进监狱的。”
沈凌:“……那你就去进监狱!谁管你!反正已经离婚了!”
“既然已经离婚,我就不会吻你,可我进监狱的前提是吻你……”
沈凌:“……”
“综上所述,凌凌,别闹离婚。”
沈凌:“……”
她被丈夫这重点奇异的劝和方式震惊了,一时不知道自己的脾气还该不该闹下去。
第一仆人表情格外诚恳,属于成熟男人的眉眼相较梦里的那个少年削减了许多雌雄莫辨的艳美气质,多了些没有菱角的柔和感。
但沈凌知道这只是因为他已经能够控制自己周身的气场收放,长期低调的生活让薛谨习惯了刻意削减自己的存在感——
几天前沈凌见过他猎杀的样子,一个多月前沈凌见过他在灯下眼带红痕的样子,一年前沈凌见过他没戴眼镜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样子。
她知道,这个人所拥有的动人心魄的那份美,早就比他少年时更甚。
染上成年男性某些时刻的色气时……更是能轻易令她脑子发昏。
如果加上长长的佩珍珠的红流苏耳坠。
如果加上从发冠上垂下的粒粒的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