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究竟活了几百年,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 【这是必然的代价。】 到底是…… 【遵守规则。】 猎人敏锐的耳朵动了动,隐约捕捉到了某种无形的征兆。 声音。 铃铛响起的声音。 曾困了某个孩子很久的结界消失的声音。 似乎是蛋壳的某种保护层破裂的声音。 然后…… 薄鼠色。 被烧焦的紫藤。 燃着余火的稻草。 白铃铛红铃铛白铃铛红铃铛活着的铃铛死去的铃铛—— “就是这儿。教团为各位所准备订下的酒店。” 清脆的拍掌声打断了薛谨从声音解读那征兆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