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
“那你眼角这边——”
“我老婆。”
“你耳朵——”
“我老婆。”
“那你老婆——”
“在休息。小点声。”
萨尔伽安静了。
他无声地张张嘴巴,又无声地合上嘴巴。
薛先生没有理睬对面仿佛在表演哑剧的朋友,他低头扣上衬衫上的几颗扣子(哑剧演员这才惊恐地发现这个一贯衣着得体的古板家伙起初只是草草披了一件衬衣来开门,一颗扣子都没扣),慢条斯理的手指顺着衣边上滑,却在触到本该在锁骨位置上的那颗扣子时,猛地停顿。
不见了。
手指又往上滑了一下。
上面一颗扣子也不见了,而上面这颗正好是位于喉结的位置。
……正数第二颗,正数第三颗,恰恰是沈凌蹭脑袋时最喜欢的位置,也是她挥爪爪时最方便挠开的位置。
哑剧演员萨尔伽呆滞地伸出手,抖了几下。
猫语和哑剧都可以读懂的聪明薛先生点头:“还是我老婆。”
哑剧演员又抖了几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