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替她处理叮肿的蚊子包,他的脑子里都塞满了各种各样的过分的遐想——为了抑制它们,他甚至不得不给自己暗示让自己意识昏沉,恨不得直接拍个昏迷符文。
——不过是擅长克制而已。
擅长到了骨子里,擅长到了差点就能直接骗过自己本能的程度。
……啧,我之前是为了什么才抑制这个样子来着?
脑子进水?
醉鬼托腮,歪歪头。
“放心,不会是让你感觉到疼痛的那种‘打’。凌凌,我当然不会真的‘打’你,只是小小‘惩罚’一下。”
哦。
沈凌点点头,稍微算了算两人的赌注。
如果她赢了,就能重新得回摸头摸耳朵摸肚子膝枕等等一切她最喜欢的权利。
如果阿谨赢了,也就是“在脖子以下的位置惩罚她二十下,不会使用会把她弄疼的力道,不会真正‘打’她”。
……这样一想,就算她再次发挥失误,变成平局,也没什么好损失的嘛,反正阿谨保证了“不会疼”。
沈凌点点头。
“好!我接受你的赌注!来玩第六局!”
“那么,骰子以外的方式……扑克可以吗?”
“没问题!快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