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谨猛地扭过头。
沈凌急忙把炸毛的尾巴塞进屁|股收好。
——索性阿谨依然没有看她,而是低头,捂住胃部,扶着太阳穴,深呼吸。
“……阿谨?怎么啦?你还好吗?”
薛谨缓了一会儿,看看沈凌,发现她换毛期时总是突然蹦出来的耳朵和尾巴消失了,除了捂着屁股的姿势有点奇怪与金色的卷毛略微蓬起以外,就是个普通的漂亮美少女。
“……沈小姐,家里有客人来了。”
他不得不说,“麻烦你在接下来的时间努力把耳朵和尾巴收住……如果能办到,今天我炸一整锅新鲜小黄鱼给你。可以吗?”
唔。
【五分钟后】
仆人的朋友是我的什么?
低一等的仆人?
沈凌扒在沙发上,悄悄探出脑袋,好奇地打量从门口走进来的几个陌生人。
一个和她以前赐福的那些人有点像,西装革履,皮鞋锃亮,还抱着黑漆漆的长方形小包,就是蓝底白花的领带稍微出格。
一个浑身上下都是当啷响的东西,似乎是金属……这种金属镶的到处都是,夹克裤子靴子……头毛是火红的哎,嘴上竟然也镶了几个金属环。
一个似乎是那种与教团曾经雇佣过护送自己的“顶级猎人”,短短的马甲,看上去亮亮细细的紧身裤,神色冷冷的,手腕上戴着护腕……唔,是毛茸茸的护腕!
最后一个的穿着奇奇怪怪,衣服花色七彩缤纷,似乎是袍子的东西堆在肩膀附近要掉不掉,嘴里还咬着一根长长的管子。
长长的管子里还喷出了白白的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