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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谨斟酌了片刻,还是没想明白。

猎魔人只需要负责猎杀顾客指定的目标,这些目标里有魔物也有其他的东西……而辨别魔物、给他们划分种类与危险程度的工作,是交给猎魔公会的专业人士的。

更别提薛谨所接下的那些特殊任务。

他没有“判断普通魔物”的经验,被他猎杀过的魔物大多都独特、异常、变态(生物学里的那种变态)、极其不普通。

“那么……要把你直接交给公会鉴定吗?”

除了粉红色肉垫与真正金渐层不同外,薛谨从这只猫身上再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虽然有其他的鉴定手段,但薛谨不打算对这只魔物再动用自己工作时的道具了——因为对一个暂时没有攻击的陌生魔物浪费道具是愚蠢(烧钱)的行为。

交给公会鉴定的结果只有两种:被驯服,被抹杀。

似乎有点残忍。

但这是只魔物,不是普通脆弱的生物,不应当对其应用“普通人”守则,也不在普通人的保护范围内。

不过,主动上交给公会鉴定,拿到的酬金根本无法抵消两千多元的托管费用……

沈凌依然在睡梦中抖耳朵:刚才一阵粗暴放肆的揉肚皮让她不安地蹬了几下腿,但肉垫上相对轻柔的捏捏按按又令其放松下来。

睡相真差。

四仰八叉,完全暴露最脆弱的部分。

没有警惕心理……没有被猎杀的觉悟。

被陌生人把玩了这么久,竟然还睡得这么香。

薛谨放开了按住它肉垫的手,转而爬到了小猫脆弱的喉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