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提着药来池珂府上拜访,刚进门便听到自家天君耍赖。
鹤迁:“我不走, 我伤还没好,我得等养好了再走。”
跟着池珂略带怒气的声音:“你这伤每天擦药,一点都不见好, 你当我傻?”
“这才三天,能有什么效果。”鹤迁悠然道,“肯定是司命拿来的药不行。”
“……”
当员工当到这个份上, 实在是太卑微了。
默默把药交到辋川手中,司命哭着飞回了天界。
池珂扯着鹤迁的被子:“你转过来我看看, 这次涂完药你趴着睡。”
“趴着睡难受。”
“压着伤口不更难受?”
鹤迁喉结上下滚动, 狡辩道:“压久了就不疼了。”
“少废话, 转过去。”
池珂扯下鹤迁的衣服,把他推倒在床上, 露出背部狰狞的伤疤。
鹤迁笑道:“这、这不太好吧……”
池珂不回他,细心地将淡蓝色粉末均匀的涂在他的伤口上:“还是要快点好, 万一留下疤就不好看了。”
鹤迁呼吸一滞,若是说疤痕,他身上倒是不少。
早期征战, 身上不留点疤痕几乎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