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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泗没想到这句话会成为他和司命的催命符,看着鹤迁瞬间变黑的脸色,宗泗刚放下来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鹤迁手指轻叩着腰间的青色玉佩,嘴角明明带着浅笑,却让宗泗不寒而栗。

司命仙君,对不起了,如果有机会,希望还能看到你写话本。

“这药是用什么材料配制成的,有哪些是有毒性的,一一给我列出来。”

宗泗轻咳两声叫来了宗淙,在鹤迁强大气场的压迫下,宗淙浑身颤抖着写完了药方:“这、这药是可以治病的,只是其中加了一味毒药,对凡人的身体有害,池姐姐是、是妖怪,应该……”

宗泗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宗淙在鹤迁爆发前闭上了嘴。

药方被鹤迁拿走,两人长舒一口气,宗淙有些后怕地问道:“天君他反应为何如此之大,池珂她是妖怪,这些东西不会伤她性命的。”

“不会伤她性命,但是会伤身。”池珂在修补结界时忽然晕倒,或许也是因为药性发作。

有些事他不得不承认,他不如鹤迁,不光是在法术和谋略上。

……

鹤迁进入魔族大殿时,黑雨停了,但太阳依然隐匿在乌云之中,透过缝隙将几道细微的光洒向魔界大地,却无法驱散笼罩在人心头的黑暗。

从他们踏入魔界开始,池珂便感觉到有数双眼睛在暗中观察着他们,鹤迁离开后,池珂发现了一直跟在两人身后的钟促。

他反复确认鹤迁不在后,才向池珂走了过来。

池珂不记得这个人,但是他身上的味道让她有些熟悉,便推测出这人她上次来魔界时应该见过。

“我是那日带您进来的钟促。”

钟促又自我介绍一遍,池珂勉强确认了他的身份:“你有什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