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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挽宁……”池珂有些许惊讶,“那姜茗呢?”

陈展鸿的表情如遭雷击:“你不记得了吗?姜茗已经死了,在你离开的前几天淹死在了护城河。”

“我、我不记得了。”池珂的表情也很震惊,“我只记得姜茗来找殿下,殿下要去见她……”

她的记忆仅止于此,后面便是她要去魔界找宗泗要回信物结果不慎昏迷,至于陈展鸿说的姜茗被淹死,她是一点也不记得了。

“她不是水性很好吗?怎么会被淹死呢?”

陈展鸿盯着她看了半晌,似乎是在确认她是不是在装失忆:“不知道,据说是被人谋害,但是一直没有找到凶手,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只可惜了她的父母,每年都要来寻安一趟询问有没有找到凶手。”

池珂虽不记得,但听到这些也不由得心疼起姜茗的父母:“殿下现在有了记忆,应该可以还姜茗一个公道。”

提起鹤迁,陈展鸿又是长叹一声。

人间十几年,他几乎没有见到鹤迁笑过,他投身政务,征战四方,整日都是阴沉忙碌的;鹤迁在位的这十一年无疑是陈国建国以来最繁荣昌盛的时候,百姓都知道他们有位贤明的君王,也都知道这位君王性子冷淡不苟言笑,整日忙于政务,甚至连自己的大婚典礼都没有好好的参加。

他们以为这是鹤迁的本性,但他亲近之人都明白,鹤迁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谁,甚至他热衷于征战,也不过是在寻找那人的踪迹。

看着茫然无辜内心毫无愧疚的池珂,陈展鸿又长叹一声。

池珂问起陈展鸿与罗稚杉的情况,陈展鸿又是一脸的为难:“修仙之人,不在意俗世之事了。”

在池珂的追问下,陈展鸿才说出他和罗稚杉有一个孩子,不过在孩子出生的第三年他便因为身体虚弱离世了,之后便回了自己修行的门派,一直等到司命通知自己来参加飞升大会。

池珂问:“那你这些年回去看望过她们母子吗?”

“这……”陈展鸿的眉毛拧成了一股麻绳,“回去过一两次,主要还是想看看天君的情况。”

池珂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陈展鸿恼羞地别过脸去。

“你是妖怪?我听闻妖怪至少要修炼六千年才有机会得道成仙,可你看着不过是个小妖。”陈展鸿话题一转,为难纠结的又变成了池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