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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弋与池珂皆神情严峻——他腿上的伤口看上去像是利器所致,但冒着黑气,多半是被妖物所伤。

“这人……怎么办啊?”陈经赋看向一旁的鹤迁,常年养在深宫中,他还没见过这种场面,心底有些发怵。相比之下鹤迁要冷静的多,让罗青山找人把那人抬下山找个医馆包扎。

闻言罗青山取出一支造型奇特的小哨来,一阵悠长清脆的鸣声后,从林中窜出几个禁军打扮的人来。

“把这人带下山,找几个人在林中好好搜查一番,注意携带利器的人,避免伤到其他百姓。”

几个侍卫抬着男人下了山,池珂他们也加快了脚步,但明明和那群侍卫走的相同的路线,却一直不见山下村落的踪影,连炊烟都见不到。

“这条路……有那么长吗?”陈经赋开口打破沉闷的气氛,但没有人回复他,走在前方的鹤迁忽的驻足,盯着旁边的草丛若有所思。

陈经赋跟着凑过去,却在看清草丛里那一滩东西的瞬间吓得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上。

那一丛草和周围看上去没什么区别,唯一的不同之处是草下那一滩血迹,将这一片都染成了红褐色,而且这片草丛有被东西压倒过的痕迹。罗青山细心查探一番,神情严肃地得出结论:“我们又回到了刚刚发现那个男人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池珂:等处理好鹤迁的事情,我会回来看你们的。

鹤迁耳中:等把鹤迁处理了我就回来。

她要扔下我走了?!

☆、第二十五章

陈经赋的脸上瞬间失了血色变得惨白:“你、你什么意思,难道我们走错了路不成?”

“许是山中精怪。”

罗青山久经沙场刀剑为伴,面对这异象表现的十分淡定,池珂蓝弋他们更不用说,只惨了陈经赋,刚才被那受伤的男人惊吓,现又遇到了只存在于故事传说中的妖怪,吓得站都站不住了,顾不得礼数规矩就往蓝弋身上倒。

蓝弋嫌弃地将他推到一边:“七尺男儿只有这般胆量,也不怕说出去被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