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宋正雅野心勃勃的样子,冯兰极其不喜,“瞧瞧她那开心样,一听说要去地产大亨的圣诞派对就这样,势利眼。”
“妈,正雅她从来没去过这样的场合,会开心也是理所当然的。”宋文山忍不住为她说好话。
“我看啊,她就是和你一个样子,有野心,懂得钻营,不懂珍惜当下,唉。”冯兰恨铁不成钢。
宋文山这么一大把年纪还要被他妈妈批评,他气不过,想要争辩几句。
可后来发现,好像是这样。
年轻的时候,为了大富大贵,他抛下了沈瑾薇,上赶着去裴家,有钱有势了之后,他还是不满足,又惦记起了初恋。
“嘶——”宋文山突然抽气起来。
冯兰厌恶地瞪了他一眼,“你被妈骂两句就要哭了?”
“谁哭了,我风湿犯了!外面是不是下雨了?”宋文山拉开窗帘,外面下起大雨,搞得他骨头隐隐作痛,很痛苦。
“你看,这不落下病根了,叫你不要作孽,不要作孽……”冯兰开始碎碎念起来。
宋文山忍受着风湿痛,还要忍受冯兰的唠叨,与其同时,要面临其他人拿他当疯子的眼神。
他不禁悲从中来。
王妈拿了毛毯过来,她狐疑地问道:“先生,你哭了?”
“那是雨水。”宋文山正经道。
王妈把毛毯放到一旁,嘀咕了句,“神经病。”
外面雨越下越大,宋正雅坐在豪车中,她让司机把温度调高些,望着窗外那些因为雨而狼狈奔跑的人,她心情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