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哪几家?”喻朝辞迫不及待地问。
娄珊珊说:“一会儿我叫助理发给你,他们平日和花旗没有任何往来,有些公司的高层甚至还起诉过花旗。不过这都是在他们为花旗兜底前的事情了。”
喻朝辞摩拳擦掌,此时只想尽快得到那份名单,他相信顺着那份名单查下去,肯定能查到一些蛛丝马迹。
麒麟还有琐事需要处理,这边陆他山也教训好了,娄珊珊连茶都没来得及喝,便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离开了。
两人把娄珊珊送至楼下,目送其离开后又默契十足地回到了0506。
喻朝辞继续保持娄珊珊没来之前满脸不高兴的模样,赌气地坐在沙发上,抱着小鱼干疯狂捏猫爪子泄愤。
小鱼干饶是惬意地“呼噜呼噜”着,丝毫没感觉到喻朝辞的不愉悦。
“还在生气?”陆他山试探性地问道。
“我像那种心胸狭窄的人吗?”喻朝辞道。
“叮”的一声,陆他山的邮箱收到了一封邮件。能发到他邮箱里的邮件,必然是十分重要的。换作平常,陆他山早就去处理了,但现在这边有只炸毛的大猫,也许他刚一转身就会背袭,他可不敢轻易走开。“你的表情可没把你表现得有多心胸宽广。”
“你先去处理邮件。”喻朝辞说。
但陆他山却走向了和电脑摆放位截然不同的方向。他从柜子里取了一个礼盒出来,说:“托朋友在法国黑市弄到的灵猫香,你品品优劣。”
陆他山带过来的香料,不用鉴定就知道肯定是最为优质的那一批。
但他在这几个月内心所产生的郁结能用这瓶香料冲散吗?
“我只是想确保计划成功,所以才什么人都没告诉。而且手受伤了,要个术后护理非常合情合理。”陆他山把礼盒小心翼翼地摆在他面前,“我付了钱的,不算白〇嫖。”
看到灵猫香的喻朝辞当然双眼亮晶晶。但是他上演了川剧变脸,下一秒又气呼呼地抱起了无辜的小鱼干,对着猫耳朵一阵揉。“既然觉得合情合理,拿灵猫香算什么?心虚吗?”他骂骂咧咧道。
“我这叫负责,毕竟你挨了娄女士不少骂,还真情实感地心生愧疚。”陆他山说,“这些事感情损失费。”
“心理上的创伤是不能用金钱衡量的东西,我觉得我们的友谊走到了尽头。”说完,他又自我否定,嘁了一声,“谁跟你是朋友,只是普通的医生和病人的关系。”
陆他山回怼道:“你好像还没有从医资格证。”
喻朝辞:“……”麻烦你哄人也要有哄人的样子,这个时候还要抬杠吗?
陆他山稍稍靠近,抬手揉了揉他细软的头发,用哄小孩子的语气哄道:“好了,都是我的错,让小鱼哥幼小的心灵收到了伤害,以后我绝对不会这样做了,不生气了,啊。”
喻朝辞先是懵了一下,转而恼羞成“怒”地拍掉了对方的手,道:“滚滚滚滚滚滚,腻腻歪歪地恶心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