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瞻立刻说:“那不就是吃醋?吃醋哪里算心眼小了,要不是出于喜欢,谁没事吃醋。大鱼,你不会也觉得吃醋是心眼小的表现吧。”

“严格地说,确实是。不过我也疏导过那位女士,告诉她丈夫吃醋是因为太过爱她,摆出不高兴的样子也是想让她哄哄,男人只有在喜欢的人面前才会表现出孩子气。再者丈夫也没有限制她做想做的事,只是默默吃着醋。所以丈夫还是能分清自身课题的,知道不能以爱的名义‘绑架’妻子。所以我想,既然丈夫这么爱,妻子也很上心只是目前心口不一闹点脾气,不如给他们创造一个机会吧。只要妻子肯放下小傲娇,丈夫也会很高兴。”

“哦。”喻朝辞应了一声。

“恋爱的酸臭味。”宇文瞻说。

“吃醋是正常人都会有的反应。”陆他山说。

“所以你们一个都不八卦吗?”喻晚吟挑了挑眉,“不问问丈夫这次为什么而吃醋?”

“哥,你真八卦。”

“心理医生要做的不就是一点点地挖掘构成心理问题的原因吗?”喻晚吟说。

“哦,带薪八卦。”

宇文瞻在边上狂拍大腿,一边抹着眼泪一边道:“小鱼哥你皮痒了,惹毛大鱼小心家法伺候,兔子急了也能蹬鹰的。”

“好了,哥你就说呗。”

喻晚吟说:“因为妻子迷上了另一个男人调制的香水,这让同为调香师的丈夫非常不高兴。”

闻言,喻朝辞懵了一下。他记得哥哥说过,会试着帮忙拉回一张票。“哥……这位丈夫,不会是那个爱妻出圈的明海思吧。”

“对。”哥哥点点头,“明海思不管遇到什么高兴事都习惯和自己的妻子分享,于是他把你的沦陷试香装带给了妻子,想让妻子给个评价。他本想着妻子如果也能认可,会是一件更加值得高兴的事,结果妻子非常喜欢,闻到之时眼中含光,无比迫切地想要入正装。他心里又不高兴了,只因为妻子从没对他调制的香水抱这种态度。所以如果不把夫妻关系处理好,估计明海思就要因为吃醋投反对了。”

“也就是说,明海思那票也可到手了?”好消息来得过于突然,喻朝辞有些难以置信。怪不得呢,他在外公办公室的时候总觉得有人正紧盯着自己,目光可扎人了。

“他们要是能够好好交流,趁着这次的结婚纪念日说出彼此的想法,在明海思本身认同沦陷的前提下,他的这票也是可以获得的。”喻晚吟说。

“今天哥哥在我心中的形象也有两米八。”

“小鱼哥,我也帮你了,我怎么没在你心里两米八?”宇文瞻“委屈巴巴”地问。

喻晚吟调侃道:“那是巨人症,我没病,谢谢。”

“今天大家都有巨人症。”喻朝辞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看样子今晚的烛光晚餐得由我亲自准备了。”他撸了撸袖子。这事是自己的,不能再占用哥哥的时间了。

“你还是算了,你要是出现在他妻子面前,估计会把到手的票弄没了。”陆他山又猝不及防地泼了一盆冷水。

“喂,你不杠我会口腔溃疡吗?”

陆他山撇过头。

到了傍晚,喻晚吟推着妻子的轮椅到了私人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