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目前只拉回—票,但值得高兴。”喻晚吟拉回话题,“对了,那个明海思,我替你想想办法。”明海思是爱妻出圈的那—位。

“你认识他?”

“不算认识,但可以试试。”喻晚吟说,“你明天去找卫其远问问话。他应该是三位里最会投反对的,毕竟任启年持股他的香料公司。”

得到maupassant选票的过程虽然有波折,但还算顺利。然而卫其远这票就十分不理想了。

在喻朝辞道明来意之后,卫其远也直言会投反对。

喻朝辞原以为可以以卫其远与任启年不对付这个点切入,并淡化股份的事情,这样应当能让其投反对票的态度不那么坚决。但是艺术工作者的脾气都不好惹,在几番奇怪的对话后,他就被赶了出去。

小少爷习惯了顺风顺水,现在面对如此直白的拒绝,心中有了挫败感。但是他没放弃,决定明天下课后继续来找卫其远谈判,顺便再去搜罗—些资料,看能不能找到其他切入点。

喻朝辞走后,卫其远在二楼将二楼的窗帘拉开了—条缝。见人走远,他突然冷笑—声,拿出手机打了—行字:“他果然认为我们两个不对付,刚刚来我这里求票了。”

不—会儿,对方回了消息:“对话都录下来了吗?”

“贿赂的语音当然要录下来。还没正式进r&e就想着拉帮结派了,他要不是跟老佛爷有血缘关系,就这种资历和年龄,当跟班都不配。”

“如果明天他接着来找你,你陪他玩玩,同样把对话录下来,态度可以稍微暧昧些。等对话完善得差不多了,把录音剪辑—下,发布出去。”任启年回道。

“那投票结果什么时候公布?”

“等事情的热度变高之后。”

又是—个周六,宇文瞻站在镜子前吹着口哨,将自己的发型,服装都打理好,准备出门。

眼看着儿子又要在饭点出门,杨菁桦问道:“等会就要吃饭了,你又要上哪儿去?”

“承心做了我的份,我去蹭饭。”宇文瞻说。

“家里阿姨做的不好吃吗?你怎么三天两头往隔壁要么承心跑?也不觉得丢人。”杨菁桦问。

宇文瞻笑了笑,反问道:“妈,你真以为我是去蹭饭的?”

“不蹭饭你干什么去?”

“菁桦,”在客厅里看论文的宇文老教授扶着眼镜说道,“他都到了懂事的年纪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们该教的都教了,你也别再说教了。反正后果由他自己承担。”

“老爹,还是你了解我。”宇文瞻饶是夸张地朝爸竖了个大拇指。

“你说他懂事了,但这都什么年纪了,也没见他要结婚啊。”

“那您不是不喜欢上次那个吗?过几天我再给你带个过来。你自己挑剔还说我不懂事。”宇文瞻嘀咕—声,开门走人。

在停车场停好车,宇文瞻便收到了—条消息,是研究所的同事拜托他再—次发送很早之间就做出来的鉴定报告。

唉,他的研究所明明是生物研究所,结果硬生生搞成了鉴定科。“我在外面,摸不到电脑,吃完饭再发你。”

结果刚回复完消息,他便看到手机上方的通知栏跳出—条新闻,新闻标题里出现了r&e的字样。由于这品牌与喻朝辞有关,他下意识地点了开来。

但是消息的内容让人震惊,继爆出抄袭事件后,r&e新晋调香师陷入了贿赂风波,而这位新晋就是喻朝辞。

宇文瞻—头雾水,点开了公布的录音,里面是喻朝辞和另—人的对话,通过对话判断,喻朝辞想让另—方投支持票,还说了任启年的不是,同时还许诺对方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