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宇文瞻看着眼前的陌生人,问。他觉得这人好像有点眼熟。

“luutas陆他山,mivanluu的品牌创始人,目前在承心接受治疗。”喻朝辞介绍道。

“那怎么……”病患怎么在这儿?

“调试品的小样是他帮忙找的。”喻朝辞解答了宇文瞻眼中的疑惑,又反向对陆他山介绍道,“这位是宇世生物研究所的所长,宇文瞻,同样也是我们学校的生物学教授,最年轻的教授。”

宇文瞻将身前的陆他山从头扫到脚,对喻朝辞抬了抬眉毛,意思是问所以陆他山也在等报告?

喻朝辞的眼珠往喻晚吟方向一挪,解答了宇文瞻的疑惑:不是,来找我哥的。

为了招待宇文瞻,喻晚吟下厨做了法料,熟悉的气息一下子把正在遛猫的人吸引了进来——陆他山因年少时就被送到法国,今年年初才回来,所以对第二故乡的法料有特殊的情怀。

而喻晚吟知道陆他山的成长环境,也为了替喻朝辞道出那一声憋在心里两天,快憋出内伤的“感谢”,特意做多了一份。他本

想去0506叫过来一起吃饭,没想到人牵着猫绳自己过来了。

陆他山睨了宇文瞻一眼,再看正在与他进行眼神交流的喻朝辞,嘴角不由带上一丝笑意。这笑可不是见到生人之后以示友好的笑,倒像是带着一丝无奈与自嘲。

“luutas先生,果然艺术工作者都自带一种特殊的气场。”大抵是生人勿近,骄矜孤傲的气场。宇文瞻伸出手以示友好。“我母亲每次出席重要晚宴都会穿从mivanluu定制的礼服。”

“搞学术的也一样。”陆他山放下小鱼干并摘下手套,面带浅淡的笑意与宇文瞻握了手。

然而两只手握紧的那一刻,宇文瞻觉得对方的手劲特别大。在看到陆他山第一眼时,他感觉对方就像生于雪山之巅的高岭之花,现在一握手,他才知这花还是带刺的。

同样的,陆他山也明显感觉到宇文瞻的手在用力,并看出了对方含笑桃花眼中的不友好,这眼神,摆明了也是在示威,就像野兽发现自己的领地被其他物种入侵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