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医生开口：“祝你成功。”

韩过握着门把手要开门的动作一顿，回身看着张医生：“是不是我已经和……和配合我治疗的那位发生关系了，还不会康复？”

张医生一顿，摇头开口：“不好说。所以让你试试。从始至终整个前因后果都不清楚，所以现在是不是真的突破屏障你还不能痊愈，也都并不确定。”

韩过咧嘴：“如果还不行呢？又要冒碰其他未知的方法或者未知的等待？”

张医生沉默，半响开口：“变相来说已经相比之前状况很好了不是吗？至少如果你打算只和这一个女人结婚，忠贞一些的话，你已经是个正常男人了。哪怕你只能和她发生关系成功。”

“相当于老天给我套上一个强制性的道德枷锁？”

韩过摊手补充。

张医生无奈笑着：“的确……但你也不遗憾不是吗？至少你现在某种程度来讲，已经是背叛了。”

韩过惊讶：“现在你说这种话？！当初你还安慰我和站在我这边的？！”

张医生笑着：“没错。但那时你还没有和这位……配合治疗的志愿者发生什么。现在已经发生了，我也不用说安慰的话了，反而要用类似的言语提醒你的行为。”

韩过吸了口气，平静点头：“其实你根本用不着那样因为，如果治不好我也只能和她。”

张医生摇头：“别太悲观，回去试试。”

韩过沉默一会，靠在门边：“张医生……如果真的痊愈之后，我要怎么面对我的生活？和混乱的一切？”

张医生收起笑容，同情的目光看着韩过：“抱歉。医生角度来说这不是我要关心的范畴，我也没资格。但抛开医生的身份，我个人希望不管怎样，去面对。你该清楚做任何事都要付出代价和牺牲的。不管是实质的代价还是非实质的牺牲都算。”

韩过张张口要说什么，半响摇摇头，扯起嘴角算是告别，开门离开了。碰到doctorlewis正好来，不过两人没法用语言交流，打招呼后分开，doctorlewis就进来了。

“hi，lewis。”

张医生看到是doctorlewis，倒是开口示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