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过吸了口，点头开口：“不用你操心了bye。”

说完韩过越过她就下楼，tiffany皱眉转头看着他背影，嘀咕几句什么也要转身离开。

“如果。”

突然身后又响起话语，tiffany不解回身看过去，韩过站在那去而复返。

“如果……o？”

tiffany看着他慢慢走上来。

韩过沉吟一会，看着tiffany：“如果你还有点良知的话，我看你这个人本质还不是坏到负数的程度。”

韩过看着tiffany，语重心长，云淡风轻，看破世事的神态：“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反省和忏悔。”

摆手打断tiffany负担表情要开口说的话，韩过探身示意：“你放心，其实是象征意义的。并不要求你做太难的事来表达……你接受吗？”

tiffany抿嘴笑着抱肩看着韩过，就这么看着。半响叹息指着他：“难得啊？你居然还有有求于我的时候？如今不都顶级作家了吗？”

“还不是。还不是。”

韩过谦虚着：“还不是顶级。而且也别说求，互相给个机会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tiffany嗤笑偏头，扫了他一眼，随意开口：“是吗？说来听听。”

韩过张口要说，半响突然惊讶：“咦你很聪明啊。没想象中那么蠢萌……呀呀。”

韩过上前拦着转身就走的tiffany：“我还没说完呢。你这个态度很不好。人做错事不怕，就怕知错不改还理直气壮的。你这样没发展真的。”

“你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