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rystal等待，只是等了半天他都犹豫没说，不由失笑开口：“说啊。”

韩过沉默，许久之后深吸一口气，表情怪异看着她：“其实来韩国之前……我不是没有初恋。”

“……o？！”

krystal一愣，瞪大眼睛：“你是说……泰妍欧尼都不是？在她之前……”

韩过轻咳一声，摊手开口：“大学的时候，疑似有个初恋。”

krystal愣愣看着韩过，突然抬腿狠踢他屁股一下：“你个大骗子！！”

韩过扑扑裤子：“我觉得是，可能她觉得不是。事实上可能也不是。总之那很混乱，又好像很简单。”

krystal嗤笑：“所以你是想告诉我你纠结的数理化恋爱观就是那时候树立的吗？”

韩过居然点头：“应该是吧？”

krystal惊讶。他居然承认了？他是认真的？！

韩过扯起嘴角，轻叹开口：“一次吵架冷战后，我把她所有联系方式删除了。企鹅也给她拉到黑名单。第二天她就和她高中一个来看她的男同学去旅馆开了房，全班人都知道，包括我。”

krystal慢慢收起笑容，想起了自己那次和bob。

“不过她是真开了房……”

果然韩过看着krystal：“不是假装的。”

krystal讷讷张口，却说不出话。

韩过随意笑着，呼出一口气：“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和任何女性有过同事以上的接触和关系。哪怕普通异性朋友都没有一个。而我更没有再和女人交往过一次，不管是不是因为我胖还是之类的。我变得不再主动亲近，甚至刻意回避接触女人。我总觉得如果我条件不好，我又长得那么胖。真的和我交往早晚也会背叛我和别的男人上床或者跑掉的。我甚至觉得让自己感情不受伤的办法就是干脆不要发生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