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泰妍白他一眼收回手，半响轻声开口：“不是那天，我都不知道原来我对你做的事……会给你带来那么大的伤害。”

“是我主观了。”

韩过平静开口：“我之前就说可能是我主观的情绪爆发，如果真的很客观，不可能那么激动的。”

金泰妍低头沉默，不一会轻笑靠在车门边：“我有点怀念关系还没变质的时候。开开玩笑好像认识多年的亲故一样。不用考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什么都能说什么玩笑都能开……”

“那只是你好吗？”

韩过摇头：“我和你说句话都要想一遍再说。开玩笑都要考虑接受程度再开。你当然随便了，想怎么说怎么说。”

看了金泰妍一眼，韩过转向进侧路：“都么给你惯的。”

“呵呵。呀。”

金泰妍笑出来，瞪他一眼叫着：“我是你说的那样吗？”

韩过郑重点头：“绝对不是我说的那样……我在形容上还是做了很多保留。”

“呵呵。”

金泰妍笑着低头，半响吸了口气，抿嘴看着韩过：“让你恨疯了是吗？”

韩过摇头：“疯倒是没疯。”

“还是恨的吧？”

金泰妍手指杵着他的脸：“恨死我这个死宅女臭短身了？”

韩过微微躲开金泰妍的手指没回应。

许久之后，韩过轻声嘀咕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