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狗血的抽泣看不到脸。

当金泰妍开门走出来的时候，韩过已经下意识抬头。红肿还带着泪的眼睛第一时间回避不让金泰妍看见，用袖子擦拭。

金泰妍慢慢蹲下，伸出手臂想要抱着他：“对不起……真的……”

可是韩过却避开，推掉她的手……

“走……”

除了一个字，多余的似乎都没力气说。

金泰妍用力还是要抱她，却换来是韩过咆哮地大力推开：“你走！！走行吗？！能不能离开这！！”

“呀……”

金泰妍跪坐在那，仰头哭着看着韩过。

韩过背身不理她，颤抖的手拿过一支烟点燃。没一会就被流到嘴边的眼泪打湿烟嘴。

“咳咳！！”

韩过剧烈咳嗽起来，脸憋得通红躺在地上蜷缩成虾米一般。金泰妍赶忙抹了把泪过去查看拍着他后背给他顺气。

好不容易终于不咳嗽了，可是韩过双眼无神就那么躺在那。看着一旁都没有聚焦的。

金泰妍也是机械式地给他拍着背，眼睛不算没聚焦。但也只是看着韩过，就那么看着。哪怕他都不咳嗽了，还是拍着。

月光从来没变过，还是那么清新明亮但是。

但是照在屋内两个伤心人，不管多明亮，都会暗淡，直到，被云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