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浴室传来歌声。

krystal负担笑着上前，看着韩过……又把衣服脱了这次真的是赤裸裸的。

“不是都洗完了吗？还洗？”

韩过一愣，回头憨笑：“忘了刚刚在里面发呆来着，某个地方根本就没洗。”

krystal眯着眼睛，平静开口：“那你慢慢洗吧，我先回去了。”

说完krystal转身就要走，韩过赶忙上前将她拽住。krystal倒是也没挣脱，只是清冷目光看着他。

“这说明什么？”

韩过看着krystal开口：“说明当初你劝我或者你认为不行的事，通过我的努力还是有希望达成的。”

“用你的挨打换来？”

krystal看着他。

韩过一顿，点头开口：“如果不换，打也已经挨了。”

打断要说话的krystal，韩过平静笑着：“哪怕……我也找人打他一顿，就能改写我挨打的历史？”

krystal看着他，就这么看着。半响深呼吸一下，轻轻抱着他，靠在他怀里：“你到底要为我牺牲付出到什么时候？我什么都做不了，认识你那天，就只会给你负担拖累你。”

“its，y，leasure。”

韩过一句半生不熟的英文，响起在krystal耳边。

krystal轻笑一声抬起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