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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krystal想想就笑。

韩过有点受不了，皱眉看着她：“除了笑就没别的表示了？！虽然我是编剧助理但也是助理，这么有心意又浪漫诙谐的告别，你就只是笑？”

krystal咬着嘴唇忍住，半响点头看着他：“好吧既然你定位这是告别，那我郑重回应你我的决定。女演员和助理的结合，我认为……”

“好了可以了。”

韩过很没自信地打断krystal，吸了口气看着她开口：“当我没表白吧。我还有自知之明，女神什么的，离我太遥远。”

慢慢再次出神，韩过扯起嘴角看着地面，不知不觉拽出一支烟点燃吸了起来。

“我何德何能，配得上女神……”

烟在那飘着，韩过就此沉默了。

krystal也是愣在那没再笑，半响皱眉看着他开口：“你又来了。到底什么样的经历让你获得这么自卑？”

韩过回过神，或许因为自卑这个词：“这不叫自卑，而是面对现实……哦o呀？”

韩过茫然看着手里点燃的烟，感觉时空又出现断层了。

“抱歉，我去外面抽。”

韩过起身朝外走，krystal支着头看着他：“就在这吧，也不是室内。阿爸也吸烟的。”

韩过倒是没坚持，只是失笑看着krystal：“你要不要这么配合啊？打呼你不怕因为你阿爸打呼，吸烟你不在意因为你阿爸也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