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是死不掉的, 死掉是不可能的。

但是口吐白沫躺在地上抽搐,脸色绯红嘴歪眼斜好像也没好到什么地方去。

我摸了摸下巴,尝试性的抽了他一巴掌。

攻击并没有打偏,所以他给我写的“不能攻击他”的设定在他失去意识之后就不再起作用了。所谓的“攻击”, 在某种意义上是使用暴力使对方的身体收到伤害的行为,但是提高其脑内的某些感官, 强行让他“爽”这种行为, 身体并不会将其判断为“伤害”,因为大脑尝到了甜头, 所以就不算攻击。

糖衣炮弹往往比坚船利炮更加可怕啊。

到底是被打死比较丢脸, 还是爽死比较丢脸呢。

这样想着, 我拎起徐伦的衣服抖了一下上面的灰, 又看了看破了个大洞的天花板, 思考自己要不要删除岸边露伴的记忆。

这个时候大门突然被敲响了。

“你还好吗?岸边家的住户, 您还好吗?我们是附近警局的巡警,接到报案说你这里发出巨响……”

啊,麻烦了,条子来了。

我想了想,强行抹出两行眼泪,跌跌撞撞的跑到门口,“不,不好了,二楼的工作室地板突然塌陷了,岸边先生他失去意识了……”

两个年轻的巡警对视一眼,叫来了救护车把人直接拉走了。

应该,不会,住院很久……吧?

我抱着徐伦的小衣服回到了酒店,刚进门就看见承太郎在收拾东西,“怎么了?”我问他。

“去海边观察海星。”他说。

“……去海边观察海星需要带这么多东西吗?”我指了指他身边的照相机和速写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