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信息发达的现代社会, 不出三个小时全意大利里世界饱受压迫的劳苦大众都知道他们头顶上的某座大山被人给挖走了。

彭格列那个只手遮天的女人终于嫁出去了。

饱受压迫的劳苦大众们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拍手称快还是该拍手称快, 反正只要有人肯把她娶走,谁都行啊。

我把头枕在承太郎的腿上, 一页一页的翻着自己的笔记本,解决一件事情就从上面撕下一页来折成纸飞机丢出去。

那边的菲茨杰拉德浴火重生了,但是貌似变成了一个沉迷打折商品的逗比, 又疯了一个是真的, 所以我把之前从他这边拿走的隐藏资产还了回去,顺便还把他老婆托付给了又被我拉出来麻烦了一遍的前组合首领——菲茨杰拉德的情况他妻子并不适合和他呆在一起, 我给她安排了一个安全的地方。

接下来就是赌场的分红,我名下有好几处私人赌场,我把一部分的股份转让给了九代目和他的守护者们,只收取差不多百分之六十左右的分红——这样我就能躺着收钱了。

沙滩和海岛一直是我的私人资产, 不过脱离了彭格列之后要持有这些财产的话也不太容易,解决方式就是出让一部分的使用权。

然后就是……我的婚纱和婚纱照。

至于婚礼, 承太郎是个不太喜欢铺张浪费的小抠门, 我也觉得没有必要搞得那么人尽皆知,反正我都打算引退了。

解决完我之前挖的坑之后, 我就去美国, 承太郎要忙学业的事情, 我倒是不介意做全职太太啦。咿呀, 讨厌, 想着想着就开始冒粉红泡泡了。

“阿嚏。”一直在看书的承太郎打了个喷嚏。

“感冒了吗?要喝姜茶吗?我去给你煮?”我爬起来贴在他手臂上。

“花子。”承太郎翻了一页书, 叫了我一声。

“嗯?”

“太黏了。”

“……”嘤。我们还没结婚呢,你就嫌弃我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