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心情极度不爽,我回到彭格列的第一件事就是严打了发生在那不勒斯靠海发生的一起毒走私事件,受害者兼目击证人被枪击,目前正在重症监护室昏迷中。

真是翻了天了,我只不过是去追个男人,什么样的泼皮无赖都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了?

当地的警方没有证据不能拿他们怎么样,以为我就不能拿他们怎么样了?

我多久没发威,一个个都把我当小猫咪了吗?

我推开受害者的病房房门,搬了个椅子坐下,身边两个荷枪实弹的壮汉,我们就等着在我地盘上撒野的家伙们找上门来,在这段时间,艾斯带着人去抄他们的老巢了。

床底下那个握着刀的小鬼我就不去管他了。

月黑风高,窗户微动,打开之后露出了两个特别贼的身影,他们往里一看,当时就愣在那了,那表情五颜六色的特别解气。

我的下属当时就把人拖了进来,他俩瑟瑟发抖的跪在我面前。

“杀了。”我不耐烦的挥挥手,然后又想到房间里有小鬼,补充道,“拖远一点杀。”

下属们都是专业的,点点头就把人敲晕拖走了。

我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糟糕,一停下来我又想哭了。

还有什么别的人能给我迫害吗?!这两天因为心情不好,我把彭格列上上下下都迫害了一遍,再迫害下去他们就要辞职回家种地了。

床底下的小鬼爬了出来,手里还握着刀,只是呼吸有些急促。

“怎么?”我扭头看他,“很抱歉,离开了意大利一段时间,蛆虫们都开始自以为是了。”

“为什么要向我道歉?”妹妹头的少年抬起眼看着我,“这又不是你的责任,是他们不好。”

“噗。你还挺善解人意啊。”我伸手撸了一把他的头,转身打算走出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