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波鲁那雷夫不在的话,我会提议和承太郎玩抽鬼牌,但是三个人的话,当然还是斗地主啊。

我拿出牌,快速的切牌洗牌,“你们如果选择不叫地主的话,就是两个人对付我一个。”

“如果你们两个其中一个人选择叫地主,而另外一个和我一起当农民的话,不管谁当地主,地主赢了就算你们两个获胜,我失败。”

“条件是,双方都不许作弊,不许使用替身。”

“可以吗?”

如果选择第一种模式,需要的是和队友之间的默契。

而第二种模式就更有趣了,相当于两面包抄,一个只要不停的拖我后腿,等叫地主的同伴把牌打光就行了。

……但是……

人一旦有目的,行动就会变得简单起来。

变得更加容易预测。

与其说是牌局,不如说这是一场心理战。

波鲁那雷夫和承太郎对视了一眼,在我发牌的时候,波鲁那雷夫叫走了牌。

三个小时后,他俩脸上贴满了纸条。

“还要再来一局嘛?”我笑眯眯的问他们。

“我开始理解为什么达比兄弟会投靠你了。”承太郎在沉默中开口。

“不行,不行啊……”波鲁那雷夫内裤都快输给我了,“承太郎,还是用那一招吧?”

“……我拒绝。”承太郎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