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如果找到了的话,我能请她一起殉……”
我用吐司塞住了他的嘴巴, 然后把他丢了出去, “不可以, 你去找你的病娇小姐姐一起吧,不要糟蹋我家的好姑娘。”
承太郎自从上次的松鼠事件之后,只要我上课,他就正眼也不看我。
今天我上到最后一个单元的复习的时候, 又一次感受到了某种类似于偷瞥的眼神,扭头去看的时候又正好看到承太郎压下帽子看试卷。
“空条,试卷拿反了。”我说。
他把试卷反过来,然后发现自己一开始并没有拿反, 于是恼羞成怒的拍了一下桌子,“啧。”
“下课来我办公室。”我说。
他看上去更不耐烦了, 夹杂着恼羞成怒和不好意思, 格外的美味。
诶嘿, 这家伙耍弄起来特别好玩。
我的办公室常驻医务室,他来的时候手插在裤袋里,周身缠绕着低气压。
但是他确实是变乖了,要是之前的话,大概是不会乖乖到办公室来的。
大概是因为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情,还时停逃跑,他自己都不好意思吧。
然而这个人根本不擅长道歉,于是他只能每天憋着,一看到我就想起自己做的事情,然后恼羞成怒。
啊,这些都是我的猜测,毕竟这个世界上不存在能完全猜到对方想做什么的人嘛。
“你最近上课老开小差哦。”我翘着二郎腿,靠在椅子上,笑眯眯的看着他。
“啰嗦。”承太郎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