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里除了小白鼠,还养了一只日本松鼠,娇小可爱,吃花生特别凶猛。
一开始还会凶我,后来喂熟了渐渐肯给我摸,爬到我手上来了。
教学任务也不艰苦,加上承太郎的班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往里面塞,基本上也不会有人来要求这个班的升学率,可以说这简直就是我在彭格列时期梦寐以求的咸鱼一样平静的生活。
如果不能寿退社的话,就假死隐居找个小镇当老师吧。
下午没有我的课,承太郎也没跑到医务室,我去教室里查看值日的时候发现他逃学了。
“老师?你找jojo?啊呀,不行啦不行啦。”他邻座的男生说,“jojo嫌下午的课没有意思,就先回去了,门卫大叔根本不敢拦他啦。”
我想了想那个一大把年纪头发白了一半看上去还颤巍巍的门卫大叔,深以为然。
刚想准备找个理由去家访,他就逃学,我知道他心里还是有我的。
上班一天很轻松,乐滋滋的收拾好东西回到家,刚打开门看到里面的场景,我又把门关上了。
“我没喝酒啊,难道是我开门姿势不对导致我产生幻觉了?”我在门外自言自语,然后又一次打开了门。
该少的一个没少。
织田作在就算了!其他两个家伙是怎么回事啊?!
“织田作!为什么太宰会在啊?!”
“啊,他说来看看我。”织田作摘下围裙,“我做了咖喱饭。”
你十年如一日只会做咖喱饭!我不要吃咖喱饭!我要吃咖喱乌冬面!
“不,关键不是咖喱饭!关键是太宰为什么会在我家啊!”我指着坐在桌子上一边吃咖喱,一边抱怨辣的猫舌头卡其色风衣绷带臭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