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位置他跳了起来,落地之后体重变轻了?脚印的深浅都变了呢。
埃及的泥路就是一这样的好处,脚印一类的痕迹在土地上非常的清晰,我用手指丈量了一下脚印的痕迹,“你的同伴身高在一米九左右,体重八十多公斤对吗?”
波鲁那雷夫还在那边喊“承太郎”,听到我这么说立刻扭过头,“你怎么知道!?”
我指了指地上的脚印和周围的痕迹,“我建议你转移目标,寻找七到八岁左右,穿着大人衣服的儿童。”
他一脸的懵逼。
“虽然听上去很不可思议”
“你是福尔摩斯吗?!”他喊。
我还是莫里亚蒂呢?!我抓了抓假发,埃及这地方,热的要死,假发戴久了难受,可恶,我果然不应该听佩拉的,说什么黑长直配蓝白套装更好看,我头发虽然这两年没有以前脱发那么严重啦,但是由于过去糟_踏的太厉害,现在还留有一些发际线堪忧的痕迹。
“从痕迹来看,他应该是往这个方向去了,”我站起来拍拍裙子,指向一边的小黑巷,“而且有人尾随。”
“糟了,难道是!”波鲁那雷夫赶紧冲过去。
我都没来得及阻止他,然后叹了口气,跟了上去。
我讨厌新的小白鞋,走起来硌脚。
阴森幽暗的小巷里,传来了拳拳到肉的“欧啦”声。
当我们循着声音找到的时候,我看到一个穿着明显宽大的衣服,而且这衣服的肩膀里肯定垫了肩垫——戴着帽子,拖着肥大的裤子殴打成年人的小孩。
宛如一个大了几岁的彩虹之子。
而且说话好没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