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装了,你再装也不能掩盖你身上的黑泥味啊。

我叹了口气,“你这人好烦啊。”

“终于肯理我了吗?”他趴在我床上,撑着脸,一脸的假笑。

“你干嘛一定要我理你啊。”我们两个同类,只能相对无言啊。

“没有办法嘛,谁让森先生给我下了色诱你的死命令呢,我也没有办法呀。”他盘腿坐了起来,摊开手露出一副非常无奈的样子。

哦嚯,锅全是森鸥外的,这推锅术十分熟练啊。

“你就这么说出来,不怕森鸥外打你屁股吗?”我给自己倒了一杯红茶,“别看了,没你的份,要喝自己倒。”

要做比喻的话,我和太宰治,就像是闻到了同类气息,相互试探的两条毒蛇一样,吐着信子,估算着对方的攻击距离。

“没有办法嘛,谁让他让我一个未成年跑来干这种事情,我也不愿意的。”太宰懒洋洋的摊开手。

“黑手党压榨童工果然是全球性的大问题啊。”我感叹。

我也是个童工啊!

还是996的童工啊!

还是年仅十六岁,就996到脱发的童工啊!

惨无人道,毫无人性。

垃圾彭格列,还我发际线。

“啊……说到童工啊。”我抬起头,懒洋洋的看了看同样没什么干劲的太宰,“要不要来给森先生添点麻烦?”

他盯着我,不笑了。